憂鬱的攝影師跟憂鬱的模特,拍出來的照片,也會是憂鬱的嗎?
在這些日子裡,我白天寫字,晚上做夢
終於有了完整的時間,在假期開始了之後,我開始調整作息,並觀察自己在夏日的能量變化。連著下了幾天的雨,我並不討厭下雨,冬天寒冷時的綿綿細雨會讓人有倦意,凌晨忽醒後我可以打上一晚的字,夏日的暴雨肆意而暢快,所有煩悶會在一瞬間被洗淨。
但這幾天,是夏日討厭的雨,直至傍晚,雨還是沒有落下,烏雲和空氣中瀰漫的濕氣,黏稠,讓思緒也黏稠煩悶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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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切藝術和詩歌,不過是現實之夢的註解」
07:30,鬧鐘響起。「我真的很喜歡你,不過我得走了」「小杜、車頭、畢旅」,昨晚夢的碎片,忘記在哪本書看到上面這段話,然後我開始記錄我的夢境,昨晚有三場夢,半夢半醒時紀錄了一些,當下覺得清晰的文字紀錄,現在看來荒謬異常。記錄夢境不是容易的事,得冒著半夜的紀錄,可能會間接導致失眠的風險,又或者有著自己記性很好的錯覺(然後醒來後什麼也不記得)。7點的床比半夜的床還好躺,冷氣也比半夜的冷,我用棉被蓋住頭,幾分鐘後迷迷糊糊的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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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意識地活著跟悲傷
「殘缺的人」,前一陣子跟N提到了這個奇怪的感受,在跟某些人相處時,會明顯從他們身上察覺到,他渴望愛,或他身上缺少了些什麼,這種敏感,或可以用神經質來形容的直覺困擾著我,用殘缺來形容好像也稍顯銳利,但一時之間好像也找不到更加接近的文字了(這本質上應該也算是一種殘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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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憂鬱的攝影師跟憂鬱的模特,拍出來的照片,也會是憂鬱的嗎?
那天松鼠丟了紅蘿蔔的戒指,我丟了溫柔。我確信那些悲傷已經發生也還沒發生,在那如同膠狀的記憶時空裡,一切都還在緩慢的進行。
不過
那些情緒就安放在這裡了。